帝玄夜看著十七，回來的路上，一直覺得有很多話想和十七說。

可此刻看到十七之後，帝玄夜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。

畢竟那些事情都是過去的事情，更何況出了花靈告訴他的事情外，他不知道任何其它的事情。

這樣是沒有辦法和十七解釋清楚的。

更何況，就算是解釋清楚了，也改變不了他做錯事的事實。

想到這裏，帝玄夜深呼吸一口氣，讓自己的心情平覆了下來。

帝玄夜一直盯著十七看，十七自然是有些感覺。

擡眸看向帝玄夜，十七淡漠道“有事就說，沒事就走。”

帝玄夜聞言，看著十七突然間想到了王妍的臉。

十七說過，他不喜歡王妍那張臉，王妍不配擁有那張臉。

十七會這麽說，或許是知道過去的自己有這麽一張臉，他知道的太晚，再多說已經沒什麽意義。

錯了就是錯了。

看向十七，帝玄夜開口道“我沒事，只是想回來看看你，你忙吧。”

話落，帝玄夜轉身，在風和十七的註視下離去。

看著帝玄夜離開的背影，風蹙了蹙眉，道“殿下這次回來感覺整個人都有點不一樣，該不會又出什麽事情了吧？”

十七聞言，淡漠道“他好得很。”

風聽到十七這麽說，立刻不再說話了。

話雖然說帝玄夜好得很，可十七心中同樣也有些疑惑。

帝玄夜今晚的模樣的確和以往有些不同，但再不同只要不牽扯到他就沒有任何關系。

帝玄夜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後，先去沐浴。

沐浴完，帝玄夜坐在寢殿裏面想著過往的事情，驟然聽到一聲尖利的慘叫。

聽到那聲音，帝玄夜才想起來就在他的寢殿旁邊還住著一個王妍。

拿來衣袍穿好，帝玄夜快步朝著王妍的宮殿走去。

在離開之前，帝玄夜就沒怎麽見過王妍，所以並不知道王妍此刻的情況。

兩個多月沒見王妍，再次進入王妍的寢殿，饒是帝玄夜也被嚇了一跳。

原本精致的寢殿此刻被破壞的不成樣子，寢殿裏面拜訪的東西已經消失。

帝玄夜看了一眼地上的茶壺和茶杯碎片，不用問都知道寢殿裏面擺放的那些東西去什麽地方了。

再看向王妍，長久以來的潰爛，讓王妍的臉上還出現了膿，整張臉血肉模糊還夾雜著黃色的液體，怎麽看怎麽讓人覺得惡心。

王妍雙手血淋淋的站在寢殿中，看到帝玄夜出現，王妍立刻朝著帝玄夜走來。

帝玄夜站在原地，看到王妍的靠近，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。

王妍將帝玄夜的動作看在眼中，緊接著憤怒的看向了帝玄夜“玄夜，連你也嫌棄我了對嗎？連你也不想看到我這副鬼樣子？”

帝玄夜聞言，看著王妍蹙起了眉頭，冷聲道“我的確不想再看到你，但並非因為你的容貌，而是因為你的性子。”

王妍自從臉被毀掉之後，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
每一天，王妍都在刷新他對她的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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